子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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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醒醒↑』

我只是没有玫瑰手杖.03

 

作为一只没有玫瑰手杖的杰克的感想。其实在入坑杰佣后一直想去抱抱奈布,可是没有手杖,别说奈布,所有人都非常害怕我,即使我明确的表示佛系。好趴,那我就不必佛了,不如尽力打吧。在魔了好久后,因为一些事又重新佛回来,想记录下自己的心境,此文仅作为自己的一点感想,文笔不好什么的哎呀无所谓了反正瞎记。后续可能会加入杰佣或者其他cp,目前私设理发师杰克。因为按照自己心情描写所以不算ooc根本两个人,而且游戏玩的也不是很好,bug估计会很多,欢迎指出。根据真实经历改编,关于文中的求生者称号什么的不要当真!只是对于那些玩家的代号。克利切明明那么可爱!有想了解真实经历的可以和窝说我按游戏角度写出来。

从这里开始是变魔原因,这一章的原因大概有些简单了,诶我突然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出当时的感觉。

在偏题的边缘大鹏展翅。

 

 

 

跟着原皮迷迷糊糊的“熟悉”完了地图,又被庄园主催着进行下一场对局。一直到理发师倚在椅子上时,他的脑子都是混混僵僵的。

 

用音乐来排遣烦恼真是再好不过了。

 

他随口而出的曲子是天鹅湖,选自他最是喜爱的芭蕾舞剧《天鹅湖》。

 

那是柴可夫斯基采用交响乐写作手法创作出的一首曲目,其中一段如泣如诉的管乐呜咽、表达奥杰塔公主纯洁的内心世界的部分,就是理发师平日最喜欢哼唱的。

 

 

音乐轻松活泼,节奏干净利落,这样的乐曲让理发师的心情渐渐随着音乐愈加明朗。

 

也让他想起了他的初衷:杀三放一?或者四放也是个不错的选择?上局的不愉快不能代表一切,庄园求生者那么多,不至于每个人都如他们般极端吧?是以他还是想试试看,他的初心还有没有可能实现。

 

 

前后也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,这一轮的求生者已经就位。

 

长桌的左边坐着慈善家,与别的慈善家不同,他看起来更像一位“慈善家”,他的头发十分缭乱,瘦黄的脸上深深地嵌着一双憔悴的眼睛,急躁的朝布帘内张望,手上胡乱的擦拭着银白的手电筒。

 

坐在她右侧的调香师相比之下就冷静了许多。她举起手中的香水,瓶口开满了白色的蔷薇,在经历大厅阴森的冷风洗礼后还带着清冽的微笑,单纯得令人神往,细腻如丝的白色那么轻盈,花瓣上的晨露犹如水晶一般,在调香师的手中散发出奇异的味道。

 

另外两位中,一位是园丁,她只是在检查工具箱里的工具,而后便只是撑着头等待对局的开始。另一位是自称幸运儿的求生者,他看起来更为平凡了,除了紧紧皱起的眉毛,他看起来就像是在等待仆从为他布置下午茶。

 

一切看起来似乎还不错。

 

那位“慈善家”貌似不习惯这种安静的等待气氛,他停下擦拭手电筒的手,举着它朝着幕帘后照射:“来让我看看这次是谁。”

 

幕帘并不是完全不透光的,为了方便监管者观察求生者,那帘子是用特殊材料制成,监管者能从帘内看到帘外,而求生者不然。

 

尽管如此,“慈善家”还是看出了些许轮廓。

“高高的领子,带着绅士礼帽,嘁!又是那伪绅士。”说完他又补了声口哨:“来哇,今天就让大爷我教教你怎么样当一位‘绅士’?”

 

幸运儿捂嘴笑笑,调香师对于他的行为似是不满般皱了眉,而园丁只是盯着自己的工具箱,仿佛周围一切事物都平淡如水,丝毫无法影响到她。

 

理发师倒是不在乎不能说不在乎“慈善家”的刻意挑衅,只是他目前并不能对于“慈善家”的言行做出回应。事实上,如果有机会,他倒是想和“慈善家”切磋切磋,看看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有信心挑战一个监管者。

 

理发师在游戏开始时根据周围的声音判断出这里是红教堂,脑子内努力回忆着原皮说过的地形,然而他什么也没想起来。噢,对,他当时在利用披风转移自己对手杖的执念来着……

 

开局他出生在教堂中央,不得不说这教堂虽然简陋了一些,该有的设施还是都有的。好比面前的祭台,像只是用木头搭建起来的,没有一点美感好说。在理发师的眼里,如果在这几乎腐朽的木头上加一些花,噢,最好是玫瑰花,那么整个祭台看起来就会令人赏心悦目许多。

 

果断如理发师,他还是在从左边出教堂还是右边走出去这个问题上纠结了许久。左右两边都有非常近的密码机,且看轮廓的样子都在被破译。最终他斟酌了一下,男左女右,走左边。

 

来到密码机前,入眼的并不是那刻意挑衅过他的“慈善家”,而是那位自称幸运儿的家伙。而他似乎并不被幸运女神所眷顾,理发师随意挥出两刀触发出的雾刃,竟全都打在了他的身上。

 

“……”理发师无奈的看着蒙圈的幸运儿,他能怎么办,他也很绝望,他完全没有想打到他啊?!

 

那幸运儿好像习惯了一般,往旁边爬去。

 

那时理发师并不知道将人绑在气球上再放下来,如此反复多次可以将他救起来。所以他竟然小步的低头跟着幸运儿爬行的路走。等幸运儿停下,理发师黑线的发现,他的面前,有一把椅子。

 

“……”对局里怎么不能说话!理发师指了指自己的嘴,摇摇头。

 

那幸运儿倒是会意,开口道:“我就要这个椅子了。”

 

“……”第一此对局给他带来的印象并不好,让他无法立即从那局对求生者的印象里跳到现在这个场面。

 

所以,一监管者,一倒地求生者,就这样一直对视,谁都没有动过。

 

园丁过来时,看理发师不动,面前又有把椅子。于是,她在倒地的幸运儿面前,拿起工具,把他选好的椅子给拆了。拆完之后觉得不够,又跑去另一边拆椅子。

 

“……”你还要这把椅子不?

 

“……”请让我原地死亡。

 

理发师不愿挂他,旁边就有个雾区,大概等他离开了,就会有人来把幸运儿摸起来吧。解决了幸运儿的问题,现在,需要解决一下一直爆点的园丁小姐了。

 

到旁边雾区蹭了一个隐身,他向着最近的爆点疾行而去。

 

园丁老远看到理发师的红光,立刻收起工具,只可惜无法在理发师到达之前将工具箱收起带走。

 

她匆忙的跑进坟墓周围的板区。理发师在她留下的工具箱做稍许停留,想着或许是园丁小姐遗漏的东西,便捡起来跟着她的步伐寻找她。

 

路过一块板子时,如同第一局一样,他毫无防备的受到了来自于木板强烈的打击,力度之大可以从木板不规则表面的细微裂痕中看出。

 

作为一名绅士,戴着礼帽只是绅士对外人应有的礼仪。噢,我只是想表达,那并不能够抵挡住木板的撞击。

 

木板被巨力砸下,高礼帽倒在一边,理发师整个人因惯性撞到墙上,晕眩的时间有些长。而园丁翻过木板,将理发师为她扣好的工具箱带走又翻到他的对面,趁理发师还没缓过硬直,她面对理发师做了一个躺地的姿势便跑走了。

 

被砸板子大概是最令高个子还佩戴高帽的杰克们头疼的事了吧?理发师缓过来后,发现自己如同上一次一般狼狈,甚至更甚。而唯一不同的,是他身后的披风还在随风飘扬,渐淡却仍旧诡异的鬼脸提醒着理发师:游戏仍在继续。

 

另一边无人救援的幸运儿已经流血过多而“死”。

 

场上剩下的三个人中,园丁已经触怒了他,那位“慈善家”也勾起了他的求胜欲,只除了那位调香师他还未曾见过,不过联系遇到的这些求生者思考一下,想必调香师那性子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
 

雾色将启,无人得免,那些人注定随风踏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
 

想要追杀园丁并不困难,她忍不住手拆的那些椅子会为她爆点,而理发师只需要再次跟随爆点的位置追去。

 

脚印在板区后停止,这时理发师才懂得这是她在等待时机砸板子。他站在板旁,用尖利的爪刃对着板区中间的空气划了一刀。

 

意料之中的砍到木板,但园丁仍旧中了一刀。

 

拆椅子所留下的雾区使理发师又迅速进入隐身加速。他绕到板子对面时,园丁翻板而过。他再绕回去时,园丁又翻了回去。如此两次,园丁的一次慢翻被理发师抓住了机会,一刀恐惧震慑。

 

绑起园丁,看样子椅子被拆的差不多了,虽然近处有一把狂欢之椅,但理发师选择了把她丢回地上,让她慢慢感受血液从自己身体里流淌出去的痛苦

 

在理发师寻找其他人时,倒是出了一点小意外。园丁被“慈善家”救治了起来。

 

那园丁并不懂什么叫吃一堑长一智,她仍旧在那一块板子上与理发师绕。

 

这次理发师只借助雾区挥下一刀雾刃,便去追赶那要教育他的“慈善家”,他的身后,园丁应刀倒下。

 

“慈善家”跑到危墙边,呼喊又大叫,将理发师引到危墙来。

 

那墙粗看和教堂其他的墙并无区别,若细看,才能看出墙上砖块的缝隙稍大,且带有裂痕。

 

理发师刚走过去,“慈善家”立即跑到危墙后将墙推倒。可他算错了杰克的隐身速度。他费力推下的危墙在理发师走过的时候才倒下。

 

这一下没有打中理发师,他想转点。理发师在墙另一边模仿着“慈善家”算准时机挥下,危墙应声倾倒,砸中“慈善家”。

 

“慈善家”回头时,只从危墙倾倒后留下的空档中,看见杰克慢慢抬手,将手上的土灰弹走,接着甩了甩刀刃。那明晃晃的反光刺的他眼有些生疼。

 

危墙起了雾区,他加速跑进小木屋,那里有一个窗口,若是以往,除非监管者是小丑,否则他可以凭借出色的翻窗速度和转点在这里溜他们五台机。现在只剩下一台机子,园丁虽然快放血“死”了,但调香师一直在修机,如果不炸机的话很快就能够修好,到时候看这杰克还如何保持绅士。

 

“来吧怪物,我来教教你怎么样溜你们这群弱屠夫。“他又举起他的手电筒朝着理发师,似是恐吓似是嘲讽。

 

理发师也在思考机子的问题,不过眼前这个人的手电筒实在太烦人,透着木屋的玻璃窗观察他,同时看到的还有那笑容越来越诡异的鬼脸印在窗上。

 

它们的眼睛紧盯着屋内时不时咳嗽一下却仍得瑟至极的“慈善家”,颇有想将他捉拿在手的感觉。理发师甚至感觉内心有种声音在不断怂恿他。

 

抓住他,惩罚他……杀了他。

 

隐约记得有话如此:遵从你的内心,而后你会得到你想要的。

 

那就……杀了他。

 

“慈善家”开局如此张狂确实有他的道理。他不会像园丁一样在一块板子或一扇窗拖很久的时间,他也知道要骗刀去将理发师的隐身骗掉。

 

红教堂的小木屋和教堂的那扇窗真是绝好的溜屠圣地,他知道这些伪绅士宁肯绕远路也不愿用他们清奇的姿势来越过窗户,所以他就挑窗户来溜。

 

可是,杰克们是杰克们,理发师是理发师。纵然他也认为那种姿势不忍直视,不过那是对于绅士杰克来说。他从来不是什么从一的杰克,外人面前他可以非常绅士,但面对这种小人,他完全可以解开自己的枷锁去达成自己的目的。

 

就在“慈善家”翻完一扇窗后,他得意的拿起手电筒对准窗那边的理发师打光。而理发师总是出乎他的意料:他大鹏展翅般翻越了窗户,在“慈善家”慌忙转点时利用空地追上他,抬手、蓄力、斩!

 

理发师将爪刃甩了甩,几滴还带着温度的血珠被甩了出去。身前,是“慈善家”跪倒在地上,乍一看倒有些俯首称臣的样子。

 

 ---------------未完待续---------------
一个不会结尾的人想写结尾于是最后她仍旧放弃了想结尾。

芭蕾舞剧《天鹅湖》真的推荐嗷嗷嗷嗷嗷嗷

猜猜看调香师会选择怎么办?

找地窖破完密码机从大门离开转职医生自行补充

另外,幸运儿的故事是真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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